第109章 觀衆:不敢學不敢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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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9章 觀衆:不敢學不敢學
周五晚20:00, 菲特直播間早有觀衆蹲守,直播間還未點亮就已高掛娛樂區實時打賞榜第一。
源源不斷慕名而來的新觀衆為主播菲特的打賞榜單感到震驚。
他們有的說:【臥槽?你們的經濟體系是游戲幣嗎??我第一次見娛樂總區打賞榜的第一名和第二名差那麼離譜??每分鐘百萬賞金猛漲,不知道的還以為菲特直播間是你們的家族銀行!存錢都沒你們那麼猛!】
【才一周啊, 菲特的打賞榜除了榜一, 全都變了一波, 真愛粉那麼多??】
另一批更早來的觀衆:【一些菲特直播間的特色罷了。】
【也不是真愛粉,榜一之下十多個名字亂七八糟的賬號都是各大軍團的軍雌號, 笑死蟲!《室友》原作者鐵石心腸,海選只偏愛胡蜂種,菲特出了名的不看私信, 軍團號不就只能來直播間在線打賞, 誠邀主播哈哈哈哈哈】
【真的假的??】
【廢話, 胡蜂現在哪裏扛得住黃蜂壓境, 菲特既然要找一個軍團合作寫書,一個胡蜂死了,還有另外九大呢!你就看!今晚榜前十怎麼對菲特開屏吧。】
【來來有獎競猜啊!菲特排行榜前十的賬號都來自哪幾個軍團!獎勵設置現金50w金盧, 我放菲特站的官鏈,已申請星網公證!】
【哈哈哈哈哈艸啊真是不嫌事大你們這群狗!】
只見直播間旁的打賞榜前十名字每隔60秒刷新一次。
1:制式A567
2:全宇宙最和藹的高等種
3:手撕xx盟
4:合作打錢速速打錢
5:骨血純粹
…
7:工作號
…
10:大雌父看看您流落在外的小憋崽子
評論區:【懂了,榜三是第二軍團】【這還用猜嗎哈哈哈個蟲情緒不要太明顯】
【榜4明牌第三軍, 笑死了。】
…
【看了一圈,榜10應該是哪個闊氣的中等軍, 姿態最低。】
【我懷疑榜7是第一軍的號,第一軍全團工作狂蟲!】
【不能吧?第一軍那麼富, 怎麼可能榜7, 你們怎麼不猜榜一是第一軍的?】【榜一是第一軍的還用猜?】【為啥啊?因為他砸得多?】【看他編號就懂了, 制式A567全稱是alpha567系列戰甲, 1900年由第一軍團率先使用, 屬于第一軍團標志性的經典戰甲序列。】
【總感覺榜5是第四或者第八軍…他們有種邪性的傳統守舊感。】
【荒唐。】
…
評論區討論得熱火朝天,很快就有另一波觀衆另起高樓:【這都20:50了,菲特還沒上線,今晚不打算開直播?】
【菲特和胡蜂是合作關系,胡蜂被打壓,他可能在接觸其他十大。】
【黃蜂真精,換位戰一出,十大看菲特面子上想援助胡蜂都不能做了。】
【聽說…】
…
晚20:54。
菲特直播間亮燈。
評論區又是一陣言論高潮,原本10萬20萬這樣砸禮物的打賞榜前十賬號頓時跟喝了星能油一樣,最貴的直播禮物機械戰艦x100、x1000地打投,炫目特效能把所有觀衆眼睛閃瞎!
有的評論破口大罵:【神經病吧!!把軍團軍費用在這裏!你們轄區的公民知道你們這樣撒幣嗎!!!】
【這一波是星網版十大軍團內戰!】
【黃蜂軍團看完下半夜四點鐘坐起來慶幸換位戰申請得早。】
【榜一砸得好兇,第一軍同時開兩個號來刷?】
20:55。
直播間裏的像素小人準時從視頻角落裏走出來,它先種出:晚上好。
接著一如既往地種出新的字符:
[…
距離筆者上一次采訪米蘭先生已過去三日。
原計劃,筆者今日要采訪約書亞先生,
筆者在出發前致電米蘭先生,米蘭先生保證約書亞先生今日的精神狀況足夠穩定,不會再發生上一次采訪裏的失控行為。
也許和他退役前從事的職業相關,米蘭先生的聲音裏有一股恒定的平靜,猶如春日解凍的溪流,冰涼得有些刺,聲感卻又很柔和。
米蘭先生一保證,筆者也就不再猶豫地前往。]
【懂了,這就打開冰箱找代餐。】
【菲特終于寫出BUG了!軍醫有個屁的平靜嗓音!叫起來跟鬼一樣!】
星網另一端,阿努什卡給這條評論點了個贊。
…
[…
約書亞先生今日很精神,米蘭先生牽著他來到會客廳,想來,約書亞先生應該是不喜見到筆者。
米蘭先生牽著他的手輕輕晃了晃,面無表情的約書亞先生便對筆者擠出一個禮貌笑臉。
訪談很快開始,接下來筆者將以約書亞先生的第一視角記錄。
記錄時間點:約書亞·華沙回憶裏第一次遇到米蘭,即一百萬次重生的開端。]
【初遇世!喬什科作為米蘭雌君死亡的那一世!艸!刺激!菲特竟然還敢細寫初遇世啊!】
【法庭:馬上出來幹活。】
…
[…
住在黑塔裏的米蘭賜予我太過強烈的情緒沖擊,那一夜我跳塔離開,卻沒能真正逃離骨血裏躁動的荷爾蒙激素。
往後的某幾次生命重來之時,我曾憎恨過那一夜的自己,為什麼要留在家族地,為什麼不趁夜離開,為什麼不幹脆地將那顆子彈送進米蘭的胸口,為什麼要放任想象力將米蘭送進我的腦中,任由他在漫長歲月裏變成我心神的統治者,牢牢紮根。
可當時的我不知未來會發生什麼,所以那晚,我留在家族地,在自己的房間裏休息。
我接連跳躍太多黑洞點,身體徹底到了極限,一沾床就睡了。
我本就是因為哥哥喬什科的死亡原因趕回來,我的理智先是被憤怒灼燒,又被身體的疲倦拖垮,再遭受米蘭的重創,最後它跌入夢境,變成我少年期的15歲。
…
在我少年的夢中,米蘭沒有和我的哥哥喬什科結婚,他變成了和我同歲的雄蟲,出身家族和我的家族是世代友邦,我在15歲和他見面,我和他握手,他自我介紹時的笑意很淺,就像…就像我在塔裏見到他的樣子。
15歲的米蘭問我:約書亞,你為什麼在冒冷汗。
15歲的我說:我做錯了一件事。
15歲的米蘭說:這件事錯得嚴重嗎?
我說:很嚴重,但也許只要我更強一點,嚴重的後果就能被逆轉。
15歲的米蘭說:好吧,我祝福你。
我對他點點頭,他便笑著消失了。
…
我從夢中驚醒,有仆從來敲門,端著早餐進來并告訴我,米蘭的家族來蟲,今天就想把米蘭從華沙家接回去。
我以為我沒睡醒。
留守家族地的仆從都是我哥哥喬什科的仆從,他們知道的內情多一些,也很有家族榮譽感,所以他們低聲告訴我,米蘭的家族一旦將米蘭閣下接回去,將會重新聯姻其他軍團系家族。
我恍惚記起,米蘭的家族好像是個什麼盟的核心家族,什麼盟近年來深入探索星海,他們十分需要軍團系的武力支撐。
我迅速清醒,一股磅礴怒火從心頭燒起。
喬什科才死沒一周,米蘭的家族未免太瞧不起華沙!
而且米蘭的身體糟糕成那樣,他的家族竟然還讓他與我哥哥聯姻!?
我清楚哥哥的性格,喬什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是我向往努力的目標。
他強大,性格看似穩重,實則暴虐。
我想得多了,便又想起一個細節,喬什科結婚時,曾對雌父雄父保證,他不會對即將聯姻的閣手動手。
…
喬什科基因優秀,米蘭身體情況糟糕也能與我哥哥聯姻,他的基因等級只會更好。
米蘭如果二婚,雌君仍會是軍團系的高等A級種。
他那樣…怎麼可能熬得住?
更何況、更何況,喬什科才死去多久?他們家族就想來接米蘭,真當華沙的榮譽是紙糊的嗎?
我披上新衣,氣勢洶洶的沖去和米蘭的家族碰面,同時把這件事捅給大哥和雌父聽,重點咬在華沙榮譽上,他們都在星外,也就同意我用我的辦法去處理這事兒了。
我給了那個家族一個大難堪。
他們說了許久,先是貶低米蘭,又願意多讓出某些科技利益,來換取米蘭歸家。
我沒同意。
我像塊石頭,聽煩了就打蟲,他們一說價值,我就針對:那當初為什麼讓米蘭來和我哥哥聯姻?是因為華沙價值不夠?
他們最後匆匆離場,帶走被我擰斷脖子的家族護衛。
…
我請假從戰場大前線回家族地,把那個家族趕走,我應該立刻動身回前線。全天出文機器.人110'3796.821
可鬼使神差,仿佛有個聲音告訴我:你做了件對他好的事情,為什麼不去告訴他?
我又回到黑塔。
黑塔的仆從昨晚受傷不少,新的仆從還沒調來,黑塔的仆從只剩四個。
他們一見我來,仍然第一時間擋在我面前,打著抖請我回去,米蘭閣下身體不適,不宜見客。
我當時有點拉不下臉。
但我太想見他了。
我的長官在催我回去,留在家族地裏的時間越來越少,我想見他的想法猶如一場無法撤回的流星群,只想往前撞,然後爆炸。
…
我深呼吸,對這些仆從說,我沒帶武器。
這是我能說出最接近示好的話。
我說完就直直往塔樓上走,誰攔我我撞誰。
…
我再次見到米蘭,這次他坐在窗邊,窗戶沒開,他閉著眼倚著飄窗,長長的黑發像一匹綢緞披在肩上又落進懷裏。
飄窗旁點著一爐無煙的熏香,熏香味是新鮮的花草植物,室內空調打得風向不高不低,吹動飄窗窗簾。
閉上眼,黑暗的塔樓好似變成露天華庭,有芬芳與微風,他坐在黑暗裏,半點不沾黑暗帶來的壓抑。
門的動靜不小,我走到他身前,他聽聲轉頭來看我。
那一雙眼仍是霧蒙蒙的。
我沉默,他邀請我坐下:“有什麼事嗎,約書亞。”
我不傻,我昨晚在他的塔樓裏打倒一群護衛,我走之後,他一定會知道我是誰。
但在他叫出我名字的那刻,我還是攥緊拳頭,感到幾分難堪與不安。
我久久沒吭聲,米蘭又問一遍,我還是不講話,他便輕聲建議:“先坐吧,連夜從大前線回來,你的身體再強,現在神經也疼得像擰絞在一起抽搐,再站一會兒,你就要躺著治療倉回去報道了。坐吧,不差這一會兒。”
米蘭沒有追責我昨晚的莽撞,他好像原諒我了,又好像完全不在乎。
我坐下,把趕走他家族的事情全說了。
事後仔細回想,我其實不該再上去,也沒有立場驅逐他的家族。
但,我都做了。
為掩蓋我心中的渾噩與錯亂,我站在華沙的立場,站在我哥哥的立場,冰冷又高高在上地斥責米蘭的家族多麼利益至上,冷血無情。
我說了很多,時間久遠,我忘了都是些什麼,但當時我說的那些話一定很難聽,難聽到米蘭的仆從破天荒地站起來,想要拉拽我,請我出去。
年輕時的我很傲慢,你們能想到所有的高等種、特權種的惡劣、殘酷和等級歧視都存在于我身上。
米蘭的仆從沒拉動我,我坐在他邀請我坐下的椅子上,冷冰冰地說完。
“華沙家族不會虧缺你的吃穿用度,即使喬什科死了,你仍然有這片家族地的所有權、管理權、使用權與繼承權,這些權利不會因為你們沒有孕育出子嗣而回收。”
“華沙家族不會像你的家族,新聯盟,呵,一群只會賣孩子交換利益的畜生。你最好也不要想著自主歸家,他們今天來接你,明天就能把你送到另一個軍團系的家族地。那些家族裏的軍雌性如野獸,咬上你不把你撕爛都是牙齒不夠利。”
“沒有蟲再會像我哥哥一樣蠢,到死都沒有對你請求過撫慰。”
我當時并不知道是哪一句話觸碰到米蘭。
他突然轉頭過來,我很確信,他是失明的。
但一瞬,我竟能十分清晰地感覺到米蘭在“看”我,仿佛他的眼睛仍然健康,犀利又洞若觀火。
幾秒後,米蘭輕聲說:“你也是野獸,約書亞。”
我猛地站起來,椅子當啷一聲翻倒在地,仆從們瘋了一樣跪行過來拽我的腿,仆從們都以為我要殺了米蘭。我額頭起青筋,觸須直立,拳頭攥得響咯吱聲。
但米蘭沒有畏懼,他只是把轉身時弄亂的長發捋了捋,重新披回身後,隨後溫和地對我說:“喬什科和我說過你,你今年27歲,是華沙家族歷史上最年少有為的戰士。”
“按照禮法規定,你也可以叫我哥哥。”
那一刻,我們都明白。
他感覺出來了。
我的心智渾噩又迷茫,言辭輕蔑又難聽,米蘭卻能精準辨別出我的真實想法。
我陷入混亂,他把我撈出來,輕易地就像捋整齊一捧頭發。
米蘭說我是野獸。
我…
我也的確是野獸。
他在警告我,以法律、禮教、世俗。
可這一刻,我只想上他的飄窗,我想他用自己如繩如綢的黑色長發勒住我的脖子,然後狠狠親他薄唇一側的舊疤。
我完了。]
【菲特你寫的鬼故事吧?教科書級別的災難求偶現場啊!!!誰家約會教程開局先貼臉嘲諷對方家族的啊!!!你寫點正經的!!!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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